男人丧心病狂,把她按在阳台上做爱(高H)
说好的解决,结果又滚到一起,傅情淮撕咬许沫的嘴唇,把她推到阳台上。
晚饭时间,本就偏僻的街道更是没有人影,也不会有人抬头注意一个普普通通的阳台,给了他放肆的机会。
许沫的手臂撑在阳台的石头板上,凹凸不平的颗粒在皮肤表面留了层红白相间的碎点,酸酸麻麻。
傅清淮真是丧心病狂,竟然拉她到阳台上做爱。
宝贝,你真紧。他的声音带着流汗后潮湿的性感,无比低沉。
别在这里啊
许沫为了配合傅清淮的身高,不得不垫脚,本来就站不稳,身后又有个人一直在撞击,只能趴在石板上支撑身体,话都说不利索。
偶尔喉咙里还泄出几声稀碎的呻吟。
你真是有病。她眯着眼,额头汗淋淋,嘴唇翕张,暗暗骂道。
不知是被宋楠买来黑她的通稿气到,还是被傅清淮今晚要求代孕的话恶心到,许沫心里憋着一口气。
这金主真难伺候,脾气跟炸药桶似的,几句话不称心意,就想尽法子折磨她。
而且不是第一次这样,每个月总要莫名其妙发几次疯,比她的大姨妈还要准。
真是受够了。
连对这张像傅安的脸都有些厌烦。
身后傅清淮察觉到她分心,沉着的眸色又更深几分,干脆伸手把她的腿抬起来,分得更开,操得更用力。
两人下身光秃秃贴合在一起,上身衣裳革履,真要有人看过来,对上傅清淮那张禁欲的脸,在他冷冽眼神的注视下,一定想不到他在做这种事。
在阳台上按着身下的女人用力操。
傅清淮腾出手按在许沫腰窝,手指勾起衣摆上提,她背部那条下凹的曲线暴露于眼前。
他很喜欢用手掌贴着她的背脊抚摸,从上往下看,腰部因为下榻往里缩,又细又软,像随风摇摆的柳条,婀娜多姿。
光滑的肌肤,用力按能留下浅浅的红掌印,一路往上,琵琶骨像只展翅的蝴蝶,在夜空中蹁跹。
喘息中的光怪陆离,娇呵中的亦真亦幻,傅清淮有一瞬间感觉,他把她镶进了自己的血与肉。
啊慢点啊,我的腰
许沫的呵斥声打断傅清淮没有节制的撞击,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狠狠抓着她的腰,下面那根东西每一下都戳到宫口,卖力地想要顶开。
真是魔怔了
她哑着嗓子不敢大声喊,生怕被人发现,许沫也算小有名气的演员,保不准有狗仔潜伏在四周,真拍到她在阳台上与人交欢,那真是没脸做人。
她的肩膀一下又一下耸动,水雾朦胧的眼睛无神地盯着街边路灯,幽幽黄光,愈发模糊。
泼墨的夜空,气流撕碎云朵呼啸而过,银白的月色从缝隙中漏出来,让碎云染上流光。
许沫突然哭泣,好像打翻矿泉水瓶,整瓶水从开口处喷涌而出。
傅清淮把她翻过来,一瞬有些无措,抱着她的腰让她把腿盘在自己身上当做支撑,用唇一点一点舔舐挂在眼尾的泪珠。
宝贝,怎么哭了?
谁是你宝贝?找你喜欢的宋楠去啊!这么做恶不恶心?你该不会想说这三年操我上瘾了,想脚踩两条船吧?
没,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愣愣地说,目光悬空看向街边。
大学,应该是三月中旬的某天下午,窗外樱花开得很盛。
傅清淮结束学生会的工作,沿着湖边鹅软石路去找许沫,意外碰上她和某个男生面对面站在树后面。
他伸回迈出去的腿,侧身背靠大树偷听两人对话。
许沫,还记得我吗?运动会的时候我们一起发号码牌。
不太记得了,有什么事情吗?
我微信上和你说不太正式,我很喜欢你,可以
我有喜欢的人了。
但是我听你室友说你没有男朋友?是
不是我们学校的。
等到所有声音消失,湖边只剩下傅清淮时,他才从树后面走出来。
那道倩丽的背影已经离得很远。
呵,这算什么?傅清淮踹着地上的碎石,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他和许沫高中一个学校,他在国际班,父母铺好路,毕业就出国。
谁知有天,隔壁班的一只小麻雀叽叽喳喳闯进他心里。
傅清淮和父母大吵一架,参加高考,就为了和许沫读同一所大学。
当初是她主动赖上自己,虽然没有明确表白,可一举一动不是在和他搞暧昧吗?
结果许沫说她喜欢别人?
这算什么事。
傅清淮不是掉价男孩,直接拉黑许沫所有联系方式,等着对方主动上门道歉。
这一等,就过了两年,等到毕业,等到两人如关系一般的大学同学,相遇相知最后形同陌路。
他心里堵着的气在遇到宋楠后消散,她顶着和许沫相像的脸舔着他,讨好他,让他那颗天之骄子般的心得到慰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