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无声的摸索,光怪陆离的窗外折射不出她内心的忐忑,侧过头来捕捉到的是仅她熟知的炽热
她答应了,带着不假思索的直率脱口而出,被人拥搂入怀的那一刻仍旧沉浸在失而复得的浪漫中,失而复得,失去了五年的朝夕相伴吗,可这期间他们各自的身边又都是谁呢
女人的感官与共情能力总在情绪泛滥处达到极致的体验,那些说出去的话,充斥沉淀了多年的积怨与思念,仿佛他们还是懵懂未知的妖童媛女,可时过境迁,如今再次站在时光线上,两人却又莫名像那偏离了轨道的唱片,而这首曲子还能否称作悦耳动听,缺席了五年的陪伴,他们又能期待什么呢
天色阴沉似有阵雨之势,路上洛屿找了家最近的酒店,来到房间门口,两人衣衫微润,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泥土清香,钥匙插进门锁扭转的清脆与心照不宣的默不作声,在洛屿的手掌贴上她臀肉的瞬间,尽数分崩离析,去它的五年吧,也别提什么思念,性欲的爱潮不适合这般理智的话题对设,如果只是想要配合,全心全意地投入才是最大的沦陷
他们很少有这种失控的疯狂,第一次是在洛屿醉酒后的夜晚,第二次是在重逢后逼仄的墙角,第叁次,她甚至定位不到嘴唇的位置,身体好似被规整分类,哪里荷尔蒙翻涌,哪里放肆挥舞,极致扭动
“上次弄疼你了”,他吮吸着衣衫半敞下暴露在外的乳肉含糊不清地开口
容嫣双唇微张,指隙穿插在浓密的发缝中,外挺着胸膛迎合又接纳着对方,“那你温柔些,好不好”
她骑跨在洛屿的身上,任凭滚烫游走揉捏于隐秘之地,他把玩着肉嫩的雪白,舌尖却顽劣地将敏感的乳尖缠绕,直到让她觉得仄涩直达大脑皮层,让人把持不住挑逗的欲望,她双手捧起洛屿的下颌,亟待灌溉地从他的口腔里掠夺
是她教会洛屿该如何接吻的,那时双方还只顾着唇齿交流,肢体动作甚是生疏拘谨,后来等磨合得更加透彻,他们也才放肆大胆起来,就像现在,她的胸带虚掩在嫣红的蓓蕾,两者不经意间的擦动都能让她抑制不住将全身心向对方靠拢
而洛屿的手也早已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拉链解开,裤子卡在半臀间,恰好够他淫威作乱的狭窄,那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滑过大腿的内侧,细致温腻地感受着疤痕凹凸的羁壑,从头至尾,就连周边蔓延的纹理都不放过,他燥热的气息倾洒在她的脸庞,“它怎么变得这么长”
听到这句话,容嫣忍不住酸楚,因为这道疤的存在,她彻底失去了原本的生活状态,可无论身边人如何建议她去医院修复,于她自身而言却始终不愿再去更改,她并非要追念那些错过的误会的美好,也不想要白日做梦地让某人与之惦念,只是深知破镜终不能重圆
她环住洛屿,头偏靠在他的肩膀,带着呼之欲出的委屈,像只流浪的小猫无声地抽泣,“我想你,洛屿”
他紧紧抱住容嫣,在颈间耳鬓厮磨,此时的两人涌动着多年别离的思念,若是当年你我都如愿将心结解开,那是否也能携手幻想白头,如若情爱真能合浦还珠,那沧海桑田也岂非万谷一粟
“今天我走错好多条路”,她重新抚摸上那道眉梢,“更可恶的是,手机还没电了”
“嗯”,他为她撩去凌乱的落发认真地附和
“我还去问了人,但是”,她轻皱眉头,随后带着些许幼稚的懊恼转而说道,“当时应该跟外婆多学几句家乡话的”
“就没想过我来找你?”,他的手摩挲在细腻的腰肢间,指腹的螺纹像是作迹在宣纸上的笔墨,一丝一缕,一寸一行,勾折弯转,欲罢不能
“我没有把握”,她那双略微湿润的双眼映上迷人的视线,话语婀娜得脆弱,仿佛只有在洛屿面前她才会放肆得已地卸下伪装,“洛屿,我对你已经没有勇气了”
“那我来告诉你”,他趁着清醒,趁着捕获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前,趁着作祟的偷欢和原始的欲望仅差毫厘便直达顶点,他一把抱起容嫣,借着对方身体塌陷在床的空当欺身而上,再痛快直接地去除双方的遮挡,“无论怎样,我都会来找你”,不管我们各自都走了多少相错的路口,如果我确定还爱着你,那么你脚下所走,便会指引我来与你相遇
她的腿像藤蔓般缠在那线条分明的腰两侧,身下的阴唇好似殷勤地为粗壮的性器开天辟地,前庭因为交欢而泛滥着湿润的黏液,涂抹在洛屿的阴茎上,晦涩沉滞,极度私密
“嗯...”,她一声嘤咛,像是效应在对方神经上的感受器,带着本能反应地让穿梭甬道间的性器发涨,洛屿忍着煎熬,慢慢开始律动
他是熟悉又贪恋这种时刻的,龟头与阴蒂的碰撞,马眼与内里的剐蹭,由内而外的快感与消融在结合处的艰窄,爆发于对方的征服欲与意乱情迷,身下女人晃动的双乳刺激着他的感官细胞,将手覆盖其上揉捏的同时却还想要借机掠夺她为数不多的呼吸
不间断的呻吟在与他舌体交缠的间隙窜动到暧昧的空气里,两人的身体越来越贴近,身下穿插进出的声音越来越响亮,阴囊拍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