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林致的目光随着henesy的手一路游走,这才发现美人吞吃阴茎的位置可不是后穴,竟是有一口已经被撑到熟糜艳红的肉屄。henesy的手指沿着马鞍和肉唇的缝隙滑入,只消几下揉弄便揪出了已然肿胀充血的阴蒂。光是扯出来自然不够,henesy先拿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掐,再毫不留情的把指尖深陷进去抠按,直接把本就摇摇欲坠的人弄的如凌霜垂柳,低沉喑哑的喘息呻吟,身体也激烈的颤抖着,眼看就要偏坠下来,好在henesy一向训练有素的保镖很有眼色的上前扶住了胳膊和纤腰,这才让人稳了下来,却又不得不被一杆死物继续奸淫着。
henesy把手拿回来的时候林致发现上面已经淋满了湿腻的水液,不禁感叹竟是这样敏感淫乱的身子,他玩乐许多年还未曾操过双性,想必这人弄起来一定别有一番风味,心中便暗自期待骚乱了起来。
“我和你说过的‘美人竹’,”henesy一边擦手,一边意犹未尽又目光欣赏的看着马上的美人,“本来以为只是个漂亮的青瓷瓶,没想到拿回来还有惊喜,你们中国有这么好的宝贝也不说介绍介绍,差点儿错过。”
林致想起来从前和henesy谈过一些营销的方案,建议他可以找找代言人带货,结果被他回绝了。几个月之前却又主动说想找一个中国内地并不算火的演员做代言人,林致当时也看了看资料,不过大中华区的总监实在太忙,谈某一个品牌代言这种事根本挨不着他,看过也就忘了,这会儿想起来才明白是热衷东方文化的创始人看中了未曾流落海外的瓷瓶,总要想个办法弄出来。
林致又看了一眼被身着西装的保镖架在木马上备受淫虐的美人,青衣白肤,到的确像是盏青瓷瓶,“我记得这个事,你找了个演员做代言人,他叫什么来着?”
henesy从前主修的是传播和语言学,说起中文来也是字正腔圆,“毓汐”,henesy的语气像是在介绍一件得意的藏品,兴奋又热切,“你知道我在调帝国茗茶和竹林深处的时候在想该是什么样的人会穿这样的香吗,就是他这个样子的,如瓷冰冷,如竹清淡,如茶凛冽。”
林致倒是迷糊了,henesy听着像是真的欣赏毓汐一般,却又为什么要这样淫辱他。结果henesy倒是坦然,他说香水这东西很大一部分就是男女愉情,以作升华,美人自然也是同理,欣赏过了便是要拿在手里玩乐的,只要不是阳痿,可不就得插进去使之震颤一番吗。
“你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henesy继续说着,“小瓷瓶刚到的时候被我操过一次,配合度不高,搞了些熏香,这会儿应该时间正好。”
保镖得了henesy的眼色把人从马上拽下来,任由美人如一朵开至颓靡的乱花一般委顿在地,不可自抑的细细抖动着。林致这才看了清,马背上支棱耸立的假阳具粗犷异常又脉络嶙峋,应该是被改造过的,既能震动,又能四下的搅合,分明马身是古董,腹内却是被装了电机的,古今结合着只为将驰骋于上的美人好好开开身子。
林致并不知道毓汐被架在这匹马上颠动了多久,但总归时间不短。黑色的硅胶被淫液浸透的锃亮,水多到沿着假阴茎流过马腹,滴到地上竟是足够洇湿一小块地毯。骑在马上林致看不清毓汐屄口的状态,这会儿人躺到了地上却是一目了然了。软嫩的唇瓣早就被磋磨蹂躏的饱胀肥肿,被插了太久亦是无法完全的合拢,隐约可见一丁点儿被带出来的红腻壁肉。整个阴户和腿根也是湿淋淋的潮红一片,更有零星的白浊精斑点缀其上,蛊惑又淫靡,哪里还是什么清冷瓷瓶,分明就是吸人血髓的淫尻妖窟,看得林致登时就硬挺起来。
到了这地步henesy也不急着一探芳泽,反而是拿了一只滴瓶,味道香艳的精油就这样被滴到了毓汐的胸口、小腹和穴口。
henesy同林致解释着,他觉得操弄美人一如烘焙,必须得时时温着身子氤氲情欲,才好在提枪入穴之时稍加抚弄,便可夺得极乐。早先的熏香和木马是预热,方才的精油便是加温,如此一来只消一点儿刺激,便可将一身香软皮肉烘烤出淫情意趣,纵然思绪尚得一丝清明,身体却如坠淫邪地狱,无论如何也逃不开意欲交媾的吸引。
只是去酒架上挑了瓶酒再打开倒出的功夫,地上的美人便开始难耐的呜咽起来,一双长腿交叠着摩擦,身上也渐染脂红。henesy也是不心疼,小半杯有市无价的陈酿就这样被他浇在了毓汐的脸上,美人配美酒,本就该如此。
毓汐被浇了一脸的酒液,身子猛然一颤,沉沦于情欲的思绪似乎被拉回来了一些,迷蒙的双眼聚了焦,厌淡的神色却让人看着越发想要操他了。henesy把酒杯一扔,卡着毓汐的后颈把人从地上拎起来同他接吻。朱唇点酒似发酵了的樱桃,带着香馨的芬芳引人采撷,henesy的唇舌并无客气的吮咬其上,半晌之后才探出舌头入了檀口,肆无忌惮的裹搅把美人弄的几欲窒息,一柄玉颈向后仰着意欲逃离,却又被人掌控着,只能任人施为。
henesy亲够了才一把放开毓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