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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时,小鸡闹钟响个不停,我睡眼惺忪地按下它,然后俯下来亲了茗茗的额,他稍稍转过身,倚着我,我咬过茗茗的腺体又舔了舔。
好香。
茗茗没有醒过来,他近来可嗜睡了。
我的大手抚过茗茗稍为隆起的腹部,上月去医院检查,医生就说小家伙只有牛油果般大,我好奇地问为什么其他孕夫三个月都不显怀,唯独茗茗的肚子比寻常都要大些,医生就说:“因为有两颗牛油果。”
我从没想过茗茗会怀了双胞胎。
我很感谢茗茗为我留下小宝宝。
但我也很想赞自己,我真的很行,桓曜湘,真的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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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月来发生的事真的很多。
首先是李许被定罪了,除了那天在审讯室他冲口而出的话,能证明他与交叉实验室有关连,而且曾经买凶企图谋杀他人,还有许宝药业的大少爷的供词与亲自提交的证据,每一项都在指控李家与许家合谋在实验室进行非人研究,指使技术人员折磨oga,并且在市面流通的oga抑制剂中加入禁药,使被标记oga的终身无法离开alpha,而打在茗茗身上的那种新型深蓝色抑制剂一旦流入市面,oga就真的完完全全成为alpha的附属物品,一众法官都认为案件极为严重,令人发指,李家与许家所有犯人均判无期徒刑,不得上诉。
你可能会问,为什么许大少会出卖自己家族与唇齿相依的李家,其实是茗茗知道许大少自三岁起就爱着李许——不要问我三岁小朋友懂什么爱,他本人就是这样说的——所以特别痛恨茗茗,茗茗派人告诉许大少李许要坐一辈子的牢,许大少那般情深意重,当然也要去陪他,结果就自首了。
茗茗说,他们是柠檬红茶cp,他很为他们感到高兴。
“我们重逢的时候,你以为我是整出来的,说要打电话感谢对方,这个对方指的就是许大少?”
“他是另一个疯子,我认识的人当中就只有许大少会这样做了。”
我问茗茗,为什么要让整容的人回复原状,茗茗难得地苦笑一下,搂着我,身子软得不行,他在我耳边轻道:“曜湘,没有人能替代你,空壳留在身边,不过是时时提醒我,你不在了,我受不了这样的煎熬。”
茗茗啊,你怎么会这么爱我?啊,我也好爱你??那天我把茗茗亲得唇都破了皮,情至深处,我拉下茗茗的裤子,含下茗茗那颗漾着奶香的小蘑菇,笨拙地吞吐着,茗茗难耐的呻吟,泛红的肌肤,动情的脸容,都让我兴奋莫名,我抚着他的小屁屁,恨不能要他欲仙欲死——
“曜湘!你在想什么?蛋都煎糊了!”刚起床的茗茗拍了拍正在勃起、咳正在做早餐的我,我急忙铲走黑蛋,从新再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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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件事,是关于“白无常”的。
当日茗茗派人抓了那个登入他帐户并企图转移资产的坏人,然后就一直关着他,到我们回到茗茗家中的时候,茗茗就让人将他押过来,他一出现,我就知道我是被人骗了。
陪在我身边的不是白无常,只有装神弄鬼的大骗子。
保镖将骗子按下来,跪在茗茗跟前,我瞪大眼睛,满目惊愣地看着他,“你是人?你真是个人!你不是白无常?那你到底是谁?”
“哼,我当然不是,白无常怎会穿西装用平板电脑?用脑想想都知道,我这些谎言就只能骗骗你这个智障了!智障!”
“你!”我被这个骗心骗生的骗子气坏了!正想上前骂他,茗茗便举起了手,拦着冲动的我,接下来便坐下,冷静地喝了口温水,向旁边西装革履,彬彬有礼的男士道:“方律师,记下来,我要多告他一条诽谤罪。”
“是。”
“哼!多告我一条?蔺凝茗,你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我犯了什么罪,还想多告我一条?别唬弄人了!”
“啊,鬼神之说的确很像疯子的梦话。”茗茗的嘴角微微翘起,“但你盗窃了我的资产,这就无从赖账了吧?”
“我根本没有盗窃!我被拦截了——”
茗茗将一叠纸张扔到骗子跟前,“你转账了三千万。”
看着纸上一串数字,骗子咬着唇,眼里全是不可置信,他气得大吼大叫,全无往日的冷淡镇定,“蔺凝茗!你不是蔺氏的公子吗!你的手怎么这么黑?我根本没有做过!你凭什么捏造证据栽赃嫁祸!蔺凝茗!”
茗茗放下了水杯,平静地道:“凭什么?你说呢?邓、遍、寻。”
留意到茗茗的重音都放在“邓”字,骗子脸色都变了,“不关我爹的事!是我!我一个人做的!”
“是吗?他好几次把李许放进大宅,又将我的抑制剂换掉,后来还允许酒店职员把房卡交给李许,你说,他真的无辜吗?”茗茗冷冷地说,“你们父子俩感情可真深厚,你在这边帮李许害死曜湘,那边邓管家就为了你受李许摆布任凭他差遣,邓遍寻,你真是孝子呀。”
“你想把我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