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帝都看看,不喜欢你走不就行了?反正你总是有办法。”江羽森起身拿过他的水杯,“喝水吗?。”
言澈站起来,直直地盯着眼前比他高出半个头的男人:“你说的对,我不想喝水,去拿点酒来,我们赌一下。”
“赌什么?”江羽森已经习惯了他跳脱的思维。
言澈指着电视:“赌这个报童下一次出现是几分钟后。”
“合着你在看啊”江羽森无奈道。
在经过无数个奇奇怪怪的剧情猜测后,两人都有些醉醺醺的。
言澈催促:“再拿一些来,在帝都oga喝酒是大忌。”
又是几杯酒下肚,白的啤的都有,言澈穿上外套,说是时间晚了他该回家了。
他们站在门口,两人隔着半米距离,言澈牵起江羽森的手,贴上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在掌心留下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言澈笑着:“和你告个别”。
掌心传来的阵阵酥麻让江羽森的酒意醒了大半,他把人拉到跟前,弯腰凑到他耳边说:“我再教你一个重要的知识,告别的方法。”
言澈抬头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江羽森。
在他眼里,头顶的灯光被他高大的身躯挡住,周围都变暗了一个度。
还在疑惑着,身体突然被外力抬高,双脚不由得踮起,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被男人扣住了脑袋吻了上来。
“老师”言澈找到间隙偏过头说话,“你应该和我说再见。”
江羽森抱起他,让言澈牢牢地挂在自己身上。
言澈被酒精影响,就这么半梦半醒地被抱上了楼,保持着被抱起的姿势被抵在别墅楼梯间的墙上。
他看着言澈,嘴边有些刚流下的津液,湿润的眼角有些红红的。
“再见”江羽森低头吻了他的脖颈,又略带玩味的舔了一下。
言澈被刺激地抬起头,紧紧地靠在墙上。
“唔唔——痒——”
他又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言澈想要推开,又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最后只悠悠搭着男人的手臂。
而后他被轻柔地放下,又被粗暴地转过身,刚刚脱了一半的外套顺着纤细的手臂掉到地上,裤子也被急躁地扯下。
江羽森感觉自己下身硬的快要炸了,赤裸的上身让言澈直白地感受到了他滚烫的皮肤,当他把自己的硬物插入少年两腿之间时,他又慢慢地说了一声:“再见”。
言澈双手撑着墙,感受他在腿间进进出出,还时不时蹭过他的后穴。
江羽森平时都扮演一位清冷严肃的大学教授,而现在脱了裤子,却是一个原始野蛮的alpha。他释放的信息素在狭隘的楼梯间横冲直撞,把原本就无力的少年压迫地快要站不住了。
他一把捞起慢慢下坠的言澈,强迫他踮起脚,把他钉在让自己舒适的高度,继续快速抽插起来,后又放慢速度,换为更猛烈的撞击。
每一下都要用他浑浊的语气告诉他:“再见”。
言澈被江羽森和墙夹在中间,再加上铺天盖地带有侵略性的信息素,他感到有些窒息。面色变得通红,他手掌撑墙上,试图把自己撑离墙面。
“你也说应该说再见,不是吗?。”
这句话仿佛是言澈下体的开关,他的穴口淌出密液,把交合处浸湿了也没停下来。
“再见”费劲力气也要说出这两个字,好像这时候的他格外听话。
他的臀部被江羽森用力掐了一把,和腰腹部相比要柔软得多,不知是手劲太大还是部位特殊,言澈发出了比之前都要大声的呻吟。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
他又抬手扇起他的屁股,直到微微泛红他才停下。言澈一直摇头,像猫叫似的吐出几个不字。
他喜欢看江羽森这双手,使用化学器材或是捏起电子烟放到嘴边。现在看不到,就控制不住地想象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场景。
电子烟比一般香烟的烟雾要多,他每每见到被烟雾包裹的教授,都会慢慢打量他朦胧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大腿内侧都有些被磨疼了,男人才极恶劣地把精液射到他的腿间,一部分流到了地上,剩下的凝在他的下体,时时刻刻让他感受着这场荒谬的酒后乱性。
“既然是再见,那就等下次见面再继续吧。”江羽森说着,把瘫软的oga抱进了浴室。
把他腿间的浊液清理完,又把人招呼到房间休息。
江羽森又回到浴室,用冷水把自己磅礴的欲望浇灭。他现在比谁都想把言澈摔到床上反反复复肏个透,但帝都的人很在意oga是否保留处子之身,他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害了言澈。
反正会再见。
次日早上江羽森煮了小米粥,言澈也难得起早坐到餐桌上,一是在老师家不好贪睡,二是想看看对方对昨晚的反应。
江羽森将舀好的粥放到他面前,又坐回到言澈对面,被腾腾热气润湿的手掌轻敲着桌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