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拓跋衍仓皇离去之后,已有数日未出现在相宜面前,相宜便自在的变回原型,每日里除了修行便是发呆。
她住的归元宫里是没有宫人服侍的,不过拓跋衍给她种了一院子的花,还有一个种着莲蓬,养着小鱼的浅浅池塘。
有了更加干净的玉池,相宜便不会和鱼呀虾呀去抢那一池水了。
相宜白日里尽是修行了,晚上月色格外皎洁,便窝在玉池里望着月亮发呆。
她很少想起以前的事情,因为实在太漫长了,很多事都被时间一点一点的给磨灭掉了,她记得的只有承安寺池水边石板上暗绿的青苔,到了冬日便把她赶上岸自己下水挖莲藕的疯和尚。
殿外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身量修长的青年迎着月光,步伐有些踉跄的往内走,瞧见相宜时像是突然卸了劲一样,整个人蓦地掉入了玉池之中,溅起一大片水花。
他口中含糊不清的叫着相宜的名字:“相宜,我好难受……抱抱我……抱一下我好不好?”
相宜感受到血契,立刻化作了人形,游过去拥住青年。
拓跋衍身上很烫,脸颊也红的要命。
被不知死活的宫女下了春药的年轻帝王已经热的有些神志不清,他几乎是全凭直觉走到相宜这里的,一到殿内终于能完全放松下来,抱着永远低温的少女,像是渴极了的旅人一般扑向绿洲中的水源。
抱住拓跋衍的那一刻,青年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半推着相宜压在了池边,又贴又蹭,炙热的唇在她的脸颊脖颈处有些无措的厮磨着。
相宜偏着头,让男人的动作更加方便些。
陷入迷梦中的拓跋衍很快便不满足于浅尝辄止,揽着少女细腰的大手顺着她纤薄的脊背上滑,箍着相宜整个人往他的身上贴,胯间胀大的硬物隔着轻薄的夏衫抵在了少女的小腹上。
相宜被迫抓住青年的肩膀,任由其在自己的脖颈肩头处落下粘腻的吸吻。
她只是突然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拓跋衍已经完全成熟了。肩膀宽的能挡住两个她。
明明第一次给生病的拓跋衍喂水时,他还瘦瘦小小的只有一点。
少女单薄的衣衫在水中的纠缠间变得凌乱不堪,胸前大片的乳白色肌肤几乎白的晃眼,拓跋衍呼吸一滞,带着炙热情欲意味的吻落了上去,在半遮掩的丰盈边缘摩挲着,舔舐着,嫩白的软肉很快染上了一层晶莹水光。
梦中的相宜顺从的像只小兔,在他每次吻落下去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到了少女白皙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真实到不可思议。
隔着薄衫,他的唇终于落在了朝思暮想的柔软之上,软弹的香肉即便隔着几层衣物吃进嘴里的时候都能确切感受到滑腻的乳香。拓跋衍几乎疯狂的含着,吮着,大手支着少女纤细的腰身,好能吃的更深一点,更重一点。
相宜轻轻拧着眉,她好不容易炼出来的人形都要被拓跋衍咬坏了!
男人的唇齿含上去的时候,皮肤传来的触感是湿滑柔软,偶尔牙齿的碰撞又会隐隐有些痒意,奇怪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的微微蹙眉。
像极了粘腻的蛇盘着人缠绕着诱入深渊,只有馋极了收不住的毒牙偶尔会暴露出某些阴暗痕迹。
她整个人身被拓跋衍托起坐在了玉池边缘,只余一双小腿在水中晃荡,又被男人死死牵制住。
下裙被剥开,青年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撑开了她合拢的腿:“我的相宜,乖,打开让我看看……”
他喟叹着,微不可见的呢喃声带着浓浓的情欲和恍惚的梦意,清晰的传到相宜耳中,束缚着血脉的血契微微颤抖着,像极了此刻束缚着她的青年,在不愿醒来的美梦中餍足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