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润清一边被他压在身下用肉棒不停歇地肏干,一边还要被迫得听着他伏在耳边说着“小姐好棒”,“小姐真厉害”之类过分坦诚的“夸奖”。
她被撞得一颠一颠,捂不住自己的耳朵,就想盖上他还在絮絮叨叨的嘴,谁想到邱深面对伸过来的手直接张开了嘴将她的两根手指含在口里。
手指被的湿润的触感包围,邱润清摸上他尖尖的犬牙,新奇的体验让她暂时忘记刚刚被他揭开性癖的羞臊,注意力全放在他的口腔里。
邱深怕她被刺伤,用舌尖垫在尖牙上面,隔着一层软肉再碰上,小牙变得圆乎乎的,不再具有攻击性,和不在床上戏弄她的邱深一样。
眸子上布满的雾气被她压制着散去,才看清邱深开始嘬起她的手指,从指根一直舔到指尖,放在他嘴中完全感觉不到牙齿的存在,还用上舌头舔开指缝,咂咂作响。
她真是感觉自己才像是有发情期需求的那一个,并且时时刻刻都处在其中,无论他做什么都能将她的欲望拨弄起来,自己的动情在他手里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股未知又渴求的压迫感又开始占据了她的心绪。
上边在被他吃弄着手指,身下的小穴也在被他操干个不停。
性器在一指宽的穴口来回地进出,原本紧窄的甬道被扩成邱深肉棒的粗壮,待他退出时只剩一个圆润的龟头挤在进口,里面又回弹成原来的逼仄,紧得他每一次插进去都像是重新在做扩张。
邱润清的手指从他嘴里拔出来时,指腹都已经被舔的发白皱起,两根指头分开还有银丝扯在中间难分难舍,淫荡至极,也不知道他的嘴里装了多少从她逼里喷出来的黏液。
邱深低头看见她被肏干得双眼都快失神,忙急要将心底里的祈望说出口:“不想和小姐分开”
他还是要说回这事,宛如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为了讲出这个作着铺垫。
“不行的我始终是,是要嫁,嗯啊嫁去他人家,啊”
一句话被邱深挺腰撞得破破碎碎,不乏有存心之举,花了十几下晃动才说完。
邱润清不想编出心善的谎言去搪塞他,与其安慰着他不会离开,真正告别时经历困苦,倒不如提前给他适应时间,在当前这个时候就将话讲明白了,这是他必须得学会接受的事情。
“那我跟着小姐嫁。”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邱润清原本就不清醒的脑子变得更加模糊,想出声阻止却被他顶弄得愈猛,“你你嫁什么啊嗯哼不要乱说话”
“我跟小姐随嫁。”邱深回应得极快,好似他已经在脑子里排练过了一遍。
“你是男子人家随嫁的是丫鬟,啊”
邱深当然知道自己是男子,他现在正在用这跟象征男子的粗大阳具狠狠地捅着她,但他似乎也不在乎自己说的东西能不能被许诺,像无数个与心上人在热恋时说出的胡话一样,他要的只是一个态度。
“我要扮成丫鬟跟着小姐去。”
这被肏得一晃一晃的邱润清竟然还有心思脑补了邱深扮成姑娘的模样,在娇喘间还漏出一声轻笑,但这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很快被邱深的肉棒顶了回去,又变成了支支吾吾的呻吟。
“不行啊”
哪一家人娶妻会放任新妇带个身材壮硕魁梧的男相丫鬟?
见拒绝的话说出口后良久没有响应,邱润清懵懵懂懂地睁眼去看他,眼眶又加红了一整圈,眸子也快再承载不住里头的清水,险些就要掉出来。
这,这怎么又要哭了啊。
抽抽嗒嗒的声音伴随着两人交合处的拍水声,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她好像不止腿心是软的,连心也一并被他哭软了。
邱润清也没有力气再跑去给他拿帕子,想撑起身子直接用手给他擦泪,但他似乎只是面上一副可怜样,身下仍是摆着高频的臀,摸在臀肉上的手开始毫无规律地抓取,将硬长的性器往她小穴里送,真正可怜的人是她才对。
“好快邱深太快了嗯”
邱深不理会她的娇吟,深红色的肉棒在她的穴口快速地进出,腿心被撞的泛出一片粉红,汁水飞溅。
到底怎么样才算尽了下人的忠心呢?
把肉棒尽可能地桶进小姐湿热紧致的穴里,带着她一同到达高潮能算吧。
邱深加快了身下摆动的频率,一串串的泪又跟着动作甩了出来,全都洒落到了润清白皙的躯体上,混杂着从身体里出来的各种粘液,宛如开在雪白画卷上一朵朵染上性欲的花。
少年这一副泪如雨下还要肏她的柔顺模样,我见犹怜,落在邱润清眼里,无疑是踩在了她欲望的敏感点上,就着他红红的眼圈,穴里的软肉骤然开始收缩,泄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液,淌满肉棒插满的甬道。
她还在一颤一颤地抖着身子,邱深沿着浓稠的汁液作起最后的冲刺,猛然往最深幽的小口一顶,白浓的精液悉数浇进了女孩的身体里,就连肚子也微微的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