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做得真的有些猛了,邱润清第二天低头检查时发现两瓣白嫩的肉片又红又肿,肉瓣连合拢都有些困难,不知道得还以为是被抽打过,过了几天后她走路腿间仍是被摩擦得疼。
邱深倒是好,做完之后就又神清气爽,力气也没像被释放过一样,抱着她在被各种的液体打湿的床上滚来滚去,黏糊糊地凑在她的耳边说一些胡话,什么好喜欢好喜欢小姐,什么想一辈子和她生活在这里,后面自己把自己说委屈了,又说小姐若是真的要嫁人,他可以给她做小。
她却实在困地不行,拍掉还在她身上作恶的手也无济于事,她用小姐的架子也没能压住他,还是佯装生气才让他停下的手上的动作,又在她身上亲亲舔舔才被赶起来收拾这片狼籍。
如今她脑子里还能清晰地记得邱深起身替她清理的时候,发现她肚子实在是鼓得厉害,像是足足有了几个月的身孕那般肿胀,邱润清低头看到时也被吓了一跳,但又想到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脸红了个遍。
邱深脑袋还没转过来,站在床边还急得团团转,没穿衣物,胯下的肉物就跟着他的动作吊在中间晃晃悠悠,拍打在他的腿侧。
看他那个急切的样子,邱润清还是为了安抚他才抛开羞赧开口,但是尚存的自尊心让她的声音提高不起来,细声细语地说肚子里只是他射进去的东西。
邱深是真的慌了神,一时竟没听清她说的话,赶忙要往外跑说要去给小姐叫个大夫来看看。
看他一副认真的模样,邱润清这下确确实实被他弄得没了羞涩,急忙去抓他的手腕,喊了一句:“这是你刚刚射进来的!”
邱深脚步是停下了,但是也被弄得不敢转过身来,两人的脸都红得不像样子,相互对上视线又匆忙转开,好不滑稽,还是邱润清说让他继续收拾才将这一窘迫的场景翻了篇。
那假孕肚只能靠她的小穴不再肿时从慢慢消下去,看着白白的浓精从自己的双腿中间流出来,打湿了底裤和床铺子,邱润清竟然有种别样的感觉,真像是他在自己的肚子埋下去的果子就这样缓缓逝去了,失落感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她的心里。
还有那本爹爹让她照上面来约见的东西,经邱深的手整理后也不知道到了那个角落,连那玩意儿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过,不过对她也用不上了,父亲那边又没了消息,也不见他来催促,整日里都不见他个身影,不知道又在忙什么。
这一天邱润清刚把邱深打发去给她买城东那家糕点铺子新出的点心,正百无聊赖地等着他,在房间里各个角落都转了个遍还没见他的人影,倏然看见门口处飘现出一身影子,抬头看见的却是柳氏踱着步进来。
“嬷嬷怎么来了?”邱润清又察觉到她腰两侧的棉衣似乎宽裕了许多,小嘴嘀咕着,“嬷嬷好像瘦了不少呢。”
“呀,这可没有,这衣服穿得厚了怎么就被你看了出来?”
可不是瘦了吗,邱府上下又辞退了一批做劳力的下人,虽工钱比从前增了一些,但是手上的活也是翻了几番,照这么算也完全不值当,但是留下的人几乎全是在这里已经做了半辈子的老仆人了,左右望望,对方都是从前的老面孔,谁也不说要走。
被她到桌旁坐下,妇人才悠悠开口:“你和邱深近来还合算?”
邱润清还没理清她口中的合算是个什么意思,等望见妇人眯着眼睛朝着他意味不明,才反应过来这“合算”是床上那码子事,女孩的整张脸都爆红,只会支支吾吾地回话:“我、我们,啊,不是”
“哎呀,清儿都是大姑娘了。”妇人笑意盈盈,眼里的挪揄只浇得女孩的脸越来越红,凳子上的屁股也坐不住了,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嬷嬷!”
这下真把她羞得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得一声娇嗔,杏眼睁大,黛眉之间满是羞惭。
柳氏这下才捂着嘴遮住笑,用手将邱润清拉回凳子上坐下,又朝她摆了摆手,说道:“好啦好啦,不打趣你了。”
邱润清还装腔作势地哼出一声,才顺着她的动作又坐回刚刚的位置上。
嬷嬷来找她定不是只为了调侃自己,邱润清坐定,正想开口问,见对面人也是一副欲张嘴的模样,两人一个字还没吐出来就又将话咽回了肚子里,对视时又都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
邱润清咽下一口气,抬起手掌朝向对面压了压。
“嬷嬷先说吧。”
妇人只好点点头,挤在一堆皱纹里的眼睛朝大门口的位置转了转,缓缓道:“这事是我从他人嘴里听到的,我是一个下人本不便在主人背后做嚼舌根子的事,但是我回去后转念一想,我是不愿你不知道这事的。”
邱润清对她的绕弯子有些不适,但又觉得她这样的反应必然是要说些要事,蹙了蹙眉,朱唇轻启:“嬷嬷可直说。”
“好。”柳氏点了头,有了她的担保像是稳定了心思,“我那天听见老爷和夫人在商量事情,我从那膳厅进去送茶水,就听了那么一耳朵,他们见我进来了,立马就闭了嘴巴,我是不敢抬头看主子们的眼色的,茶水送到了桌上立马就退了出来。”
“嬷嬷是